Eternal Winter
--「每個人,生來就不該孤獨」




看完盛夏光年的那個秋天,一群女孩十七歲。我們都看過藍色大門,但那畢竟不屬於我們,而是屬於幾百公尺外的另一群人,享用廣大藍天的那一群。劇中的情感模擬對我們而言極其容易,「反覆」這個元素原本就是青春的一部分,我們都有一個像林月珍的朋友,也有孟克柔的倔強和笑容,甚至是孟克柔陪林月珍跳舞時所戴上的男人面具。這一切我們是明白的,沒有一個青春期的綠園女孩不知所謂青春的事,就算不懂也是一種明白,因為迷惘也是所謂青春的本質。

張睿家那個像迷路小狗的眼神應該電到不少少女吧,想說張孝全你在幹嘛不要辜負人家。每個人,生來就不該孤獨。穿著制服走進電影院看一場如此的電影感觸極深,不是嚮往也不是緬懷青春,而是此刻真正發生在你我身上的故事,正在成形一個永恆的回憶並決定我們將成為什麼樣的人。十分深刻但又平凡。

綠園有種奇妙的空氣會在每個女孩身上瀰漫開來,一開始微弱不可知,直到最澎湃而飽滿時你已經必須要離開。我們在這裡感受了某些事,在樓房的灰塵中,在陰暗的走廊中,在散亂的教室中,那是凝結在這古老地方中的一種氛圍或是魂魄,女孩們並不死在這裡而是她們的青春死在這裡,她們在走出這扇大門前褪下自己的青春留在這裡,在無數個三年十二季中流轉停駐。



康正行盯著余守恆打籃球的眼神,追逐他躍動肉體的眼神,還有摩托車載他時凝望前方的堅定眼神,被他抱住後疑惑片刻但更加堅定的眼神。曾經慌亂的吸引女孩們的慌亂。已然是深秋。天氣是冷了但穿短袖裙子的也是有的,只是圍巾外套什麼的都被翻箱倒櫃而出了。女孩子的突發奇想,說,我們來拍隆冬光年好了,把角色分配一下,在涼爽幽暗的雙開大門前,余守恆蹲著,杜慧如站著咬冰棒,康正行側背深綠色書包,凝望遠方。三個少女在眾人的鼓譟笑鬧中拍了無數張青澀的宣傳照,從自己很興奮拍到別人很興奮影中人卻已經累了。

午休結束之後,大家東西收了回教室,康正行的眼神卻一直沒有回來,跟隨了四節課直到黃昏,那種彷彿是迷路的神情,一浮一沉在瞳孔中。回家時,走往公車站牌的路上,魂魄不知道放在哪兒。看看剛升起的路燈,看看天空,看看地板,踢踢石頭,一抬眼她說:「我入戲了。」

不小心入戲了,要將自己抽離而出也是要有一番工夫的,上了公車,第一件事是打開手機編排簡訊,一切是這麼的迷惑及美好,打了個呵欠家就快到了,傍晚的風景真是累煞人,下班車潮甫起動,鳥在一瞬間振翅勃飛。朱天心說的,青春本是件多麼累人的事。你要知道已經要冬天了,冬天的依偎很容易讓人胡思亂想的。自此開始,冬天就不曾平靜過。說不上來,如果可以一覺睡到春天也不錯。可十七歲,四季如春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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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有腦的。麵腦腦。烏龍麵 說:
是說啊
隆冬光年啊
那個女生其實叫杜慧嘉ㄟXDDDDDDDDDDDDDDDDDD

?阜東孟音欠 - 家 說:
靠 XDDDDDDDDDDD
我想起來了

我是有腦的。麵腦腦。烏龍麵 說:
杜慧如是我啦XDDDDDDDDDDDDDDDDDD

?阜東孟音欠 - 家 說:
幹超好笑的
不改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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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遙路草長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3) 人氣()